旧岁的尘沙将行迹一一掩埋,人间节气正默默清算着别离聚散。
就是这般时刻,沙砾里也有生命傲然昂首,以渺茫之躯,对峙孤岑、荒芜与冷峭。
不必赞它坚毅,它有铁一般的渴求。任朔风将形骸修剪得清瘦。它见过最深的夜,也渡过最涩的秋,仍将生机,供奉给俯身的头颅。
我的灵魂久旱,龟裂成寂寥的版图,却因这抹绿意,窥见十万座春天暗自奔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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