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的历史记忆,不是知识产权的传承,而是生命体质的传递。它不仅仅存在于文献与影像里,更蛰伏于一个民族的集体无意识中,表现为某种审美的偏好、某种气质的倾向、甚至某种看似无来由的集体紧绷。它可能是我们面对未知时,那份超乎常理的忧患;是盛宴狂欢中,突然袭来的片刻静默与警醒。这不是什么神秘主义,这是一个受伤物种在基因层面留下的避险代码,是历史在族群血脉中绵延的古老智慧。真正的铭记,是读懂这些刻在骨头上的象形文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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