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开一封封红色家书,泛黄的信笺上,笔墨虽淡,情意却浓,信仰更坚。这些穿越战火硝烟的文字,既是革命先辈对亲人的缱绻思念,更是他们对理想信念的执着坚守、对家国大义的无悔抉择,字里行间流淌着滚烫的初心,至今仍能直抵人心、催人奋进。 红色家书是信仰的宣言书。杨开慧藏于墙缝的未寄之信,既有“我蜷伏着在世界的一个角落里,我颤慄而寂寞”的柔情,更有“说到死,本来,我并不惧怕,而且可以说是我欢喜的事”的刚毅,用生命践行“我死不足惜,愿润之革命早日成功”的誓言;赵一曼在赴死途中写给儿子的遗书,将对孩子的愧疚与期许化作“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,就用实行来教育你”的嘱托,用热血诠释“未惜头颅新故国,甘将热血沃中华”的信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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