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至,当热腾腾的汤碗与冰冷的冬夜相遇,我忽然懂了——
所谓节气,不过是祖先在时间上刻下的温柔刻度。他们知道在最长的夜里,人需要聚拢。我们围坐分食的,何止是饺子与圆子?分明是滚烫的陪伴,是借一碗吃食接续断裂的日常。
原来节气从未规定我们“必须怎样”,它只是轻轻提醒:停一停,看看彼此。冬至过后,日光将一寸寸赢回大地,而我们在此刻交换的温度,足以点亮整个岁寒。在最深的夜里,我们分食光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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