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心中“冬至暖如归”的画面,具体是什么样子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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檐外雪粒簌簌,屋内橘灯摇摇
炭火陶炉上煨着桂花甜酿,白气顺着窗缝逃进零下的夜色里;祖父用火钳翻动烤得裂口的红薯,焦糖香突然“噗”地炸开——像一声笨拙的节气号角。 木桌沿凝着水珠的玻璃杯
母亲在蒸汽中捞起玲珑的汤圆,勺边坠下的糯米浆拉出琥珀色的丝;父亲正对着冬至的谚语念叨:“今夜最长,往后都是亮堂堂的日子啦。” 而最深的暖意蜷缩在细节褶皱里
比如妹妹用融化的蜡烛捏了个歪扭的雪人,比如旧收音机偶然播到童年听过的戏曲片段,比如所有人自然伸向同一盘姜醋碟的手腕,在灯光下叠成檀香扇骨般的影子。 这暖意并非炽热,而是低温世界里恰到好处的渗透——如同冬至本身:最漫长的黑夜含着阳气初生的隐喻,最凛冽的时节藏着向春而行的转音。所谓“归”,或许就是当寒风拍打窗棂时,我们忽然认出了彼此身上相同的季节经纬,在汤碗升起的水雾里,同时想起某个早已失传的、关于太阳回归的古老比喻。
逢学业忙碌,今年冬至打算过得简约又暖心。提前备好汤圆,下课后快速煮一碗暖身,搭配一杯热饮,驱散连日备考的疲惫。睡前留出片刻时光,和家人报个平安,无需繁杂仪式,只求一口热食暖腹、一份心安无忧,在忙碌里偷得一份小温暖,静待昼渐长、春可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