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方的冬至今夜,母亲总要搓糯米圆子。灶上水汽袅袅,糯团在掌心揉转,一粒粒滚入红糖姜汤。甜暖香气漫开时,父亲指着檐角最长的冰凌:“冬至阳生,明日它就该短一分了。” 我们围坐分食,圆子软糯,姜汤灼喉。忽然懂得——这最短的白昼里,藏着一整年最长的守望。旧俗说“冬至大如年”,或许因人在至寒时节,才格外珍惜手心的温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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