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一点,宿舍断电后才是真正的“课堂”。黑暗中,四个床位亮起微弱的手机光,话题从白天的线性代数跳跃到隔壁班男生的篮球赛,再突然拐弯到哲学命题:“如果我们养的仓鼠会说话,它第一句会吐槽什么?”上铺传来窸窸窣窣的薯片声,有人突然坦白自己曾偷偷给校园流浪猫取名“校长”。这些碎片像星火,在黑暗里短暂燃烧——明天早八的闹钟一响,昨夜的话都会变成心照不宣的密语,锁进十八岁的月光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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