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,图书馆南侧的楼梯口,阳光穿过高窗,把每一级台阶都切成冷金色的薄砖。你盘腿坐在转角,膝头摊开笔记本,呼出的雾气短暂遮住了刚写下的句子。风从扶手缝隙探出头,掀起纸页,也掀起你耳后的碎发。窗外枯枝轻敲玻璃,像提醒时间还在走动。你把冻红的指尖藏进袖口,继续让字句安静排列,像给冬天邮去一封未贴邮票的慢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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