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穿过那些依旧茂密的、革质的叶片,发出的不是呼啸,而是绵长而细碎的沙沙声,持续不断,仿佛背景的白噪音。脚步声是闷的,踏在总是微润的地面上,发出扑扑的轻响,迅速被空气吸收。远处的喧闹传来,也像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,朦胧而遥远。最清晰的,反而是偶尔一滴冷凝水从檐角落下的嗒的一声,清脆,孤单,瞬间又归于更深的静。这是一种有重量的、潮湿的寂静,它能吞没声响,也仿佛能浸润心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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