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点后的食堂只剩油垢味,我把油条嚼出苦味时,泸州的雨忽然漫进视野——21年冬的雨也是这样,一粒一粒钉在宿舍门口的潮湿里。
那时我们总在食堂分边等:早饭靠宿舍,午饭贴操场,不用手机也能在熙攘里捞到对方。如今秋风吹得记忆发脆,若下次坐回老位置,算不算捡回半片被时间刮走的银杏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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